《攀登、探索,梦想至上》
在富有挑战的环境中释放个性、追求梦想,是每个有志向和优秀的青年生命不可能放弃的东西。文明何以不灭,唯有探索不息。
二十年前,在北京工业大学的校园里,一些青年,将个人梦想与自由登山和科学主义相融合,为在极限的自然环境中释放自己聚在一起,组建了以攀登雪山为主旨的北京工业大学登山队,即现在的北京工业大学峻野登山社的前身——打造了一个让年轻人在20岁的时候可以自由释放个人野心和追求梦想的平台。
《攀登、探索,梦想至上》
在富有挑战的环境中释放个性、追求梦想,是每个有志向和优秀的青年生命不可能放弃的东西。文明何以不灭,唯有探索不息。
二十年前,在北京工业大学的校园里,一些青年,将个人梦想与自由登山和科学主义相融合,为在极限的自然环境中释放自己聚在一起,组建了以攀登雪山为主旨的北京工业大学登山队,即现在的北京工业大学峻野登山社的前身——打造了一个让年轻人在20岁的时候可以自由释放个人野心和追求梦想的平台。
(一)
雪宝顶雪山,海拔 5588米,岷山主峰,四川省藏族自治州松潘县内(东经103.8度、北纬32.7度),地处无人区,以山势险峻﹑多滚石塌方而著称。冬季雪线海拔4600米,夏季雪线海拔5100米。海拔4200米——5100米山体风化严重,为滚石塌方地段。雪线以上常年被冰雪覆盖,为三面体,程金字塔型,坡面陡滑,只有东南坡面较缓(平均坡度为40°),在海拔5000米的山脊上有一处深15米的对立岩壁——骆驼背是通往顶峰的险关。1986年中日联合登山队首次登顶成功。雪宝顶雪山周围多高原湖泊,风光壮丽﹑秀美,是当地藏族人民的神山。气候潮湿多雨,登山季节为7-10月,以秋季为最佳。(资料来源:1986年中日联合攀登雪宝顶报告书(日文)、中国雪山图册、北京民间登山组织雪鸟社)
1997年8、9月,陈颜刘雪鹏开始研究组队登雪山,组建队伍,搜集资料,置办装备和进行训练,确定山址:雪宝顶雪山
1998年6月, 确定队员:陈颜 刘雪鹏 张学成 孙艳(女)景晨 周唯 扎西多杰
1998年7月7日~13日,采购登山、运输、生活用品和药品,逐一进行分类、登记、检查,并重新包装。这几天格外紧张和繁忙,大家的情绪十分高涨,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按部就班的进行着,陈颜不断提醒大家要谨慎和小心,因为任何一点差错都有可能把我们断送在荒芜人烟的雪域高原。
在近一年的准备过程中,最头疼的事情是购买冰雪器材。由于没有赞助,只能自费爬雪山。一把普通冰镐就上千元人民币,我们几个穷学生是无论如何也负担不起的。最初,大家商量自己做,费了半天劲也没搞成。只好另想办法,东奔西跑,一直到1998年6月才从雪鸟社借来两套旧冰镐和冰爪,据说还是50、60年代中国登山队使用过的器材。这次活动共7人参加,至少需要5套冰雪器材,两套“出土文物”远远不够。眼看出发日期一天天临近,大家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。出发的前几天,陈颜去中国登协办理登山手续,向他们讲述了我们的困难,请求帮助。登协的同志很支持,决定以很低的价格处理给我们一批旧器材。所谓旧器材,就是用过几次的专业名牌冰镐,这真是天上掉馅饼,我们这些毛头小子终于可以在世界名牌的武装下去登雪山了。
从西藏回来已有半年多了。朋友约稿,让写写启孜峰。事情有些突然,一时不知如何下笔
启孜峰坐落于拉萨以东约100公里的羊八井,属念青唐古拉山脉,海拔6206米。在攀登启孜之前,曾去过四川的雪宝顶和青海的玉珠峰。印象里,雪宝顶湿润而刚烈,象四川的辣妹子;玉珠峰干燥而浑厚,象西北的硬汉。启孜峰似乎介于两者之间。
原本是要登慕士塔格峰的。由于资金和气候的原因,放弃了。我们是一支学生登山队,缺少资金,装备也十分简陋。前年登玉珠峰,全队11人只有一双高山靴,雪套都是自己做的,必卖的装备全是户外用品店里最底档的货色。记得第一次和“绿野”的朋友去爬小五台,他们的装备让我看得眼里直冒火。
登协的马哥是个文质彬彬的登山专家,建议我们去启孜峰,还介绍了尼玛。尼玛次仁,奥索卡登山学校的校长,会四国语言,高个子,卷发,黑皮肤,眼睛闪着藏人特有的光芒。去年六月他去法国,路过北京,彼此匆匆见了一面,简单介绍了启孜的情况,并约定一个月后拉萨相见。
作为民间的登山团体最困难的就是筹集资金。为了攀登启孜峰,队员们四处奔波,寻求赞助,几乎跑断了腿。已经是六月了,事情没有一点着落,大家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。经校党委书记冯培和校友联谊会的杨主任的介绍,我们认识了锡华企业的老总张杰廷。张杰廷先生是北工大83级的校友,一位在教育方面有着远见卓识的优秀的教育家和企业家。详细了解了工大登山队成长过程和攀登启孜峰的准备工作之后,在张先生热情支持下,锡华企业向工大登山队提供5万元赞助。
一年的刻苦训练,计划和准备,队伍终于出发了。
《千里冰雪男儿泪 山登绝顶我为峰》
此文献给北大山鹰社5位山友:林礼清、张兴柏、雷宇、杨磊、卢臻
今年(2002年)之夏,工大攀登博格达,北大山鹰攀登希夏巴玛,一座是全技术型山峰,一座是海拔高度八千米半技术型山峰,这在高校登山史上都是一次更为全新的突破,也是历经几年人才技术和经验的积累下,一次更高更难的尝试,因此走前两校相约回来后做一次深度交流。然而,8月份一出山就收到北大山鹰希夏巴玛山难消息。五位山友,其中有些我是熟悉的。他们的清纯与优秀是目力所及之内少有的青年。痛定思痛,写下此文,以示告慰。
一个小孩,费力地推开一扇大门,对着空旷而漆黑的空间,高声大喊:“有——人——吗?”声音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回荡,惊起一群鸟儿在屋顶的上空盘绕。
有人曾问我:为什么要去登雪山?说真的,自己也不知道。只觉得冰冷的极地才能完全的释放自我…… 小的时候,父亲的手臂常常把我举向高空,我尖声的惊叫,心中荡起异样的激动。 长大以后,面对拥挤忙碌的人群,难已融入其中。于是背起行囊,和朋友一起去寻找儿时的感觉。因为遥远天际的那一片灰色总是使我们困惑:是山,是云,是地,是天? 我们克服重重险阻,跨越高山巨川,走向那片灰色,去寻求答案:哪里是山,哪里是云,哪里是地,哪里是天?渴望着能象鸟儿一样在天边展翅遨游。